吓唬吓唬他,握住肉棒不让走
祁墨唇han笑意,缓声dao:“正是!祁某前几日得了几块罕见颜料,便想着,正巧为殿xia作画一幅,上好颜料pei绝se佳人,此乃佳作!”
“哦?”司玉莲笑着打趣男zi,“瞧不chu来,祁二公zi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。既祁二公zi有所求,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。早就想见识一番,祁二公zi的绘画技艺,今日便如愿了。”说完,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,“冬儿,带祁二公zi去往百花园。”
“是,殿xia。”冬儿领命。
“容本公主准备准备,那百花园的景se甚好,就在那儿作画可好。”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,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是,但凭公主喜ai,在xia都可。”祁墨心xia微转,今日五公主怎么好似在刻意疏远自己。
“祁二公zi,请吧。”冬儿抬手zuo了个请的手势,领着祁公zi主仆二人退xia。
百花园
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,只见一儒雅公zi立于亭中。
“祁二公zi,久等了。”
祁墨听到声音,回tou望去,怔愣一xia,才回dao:“不妨事。”女zi一shen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,面上han有浅浅笑意,虽不是那种咄咄bi1人的mei,却也令人晃yan。
“本公主坐那儿可好?”司玉莲瞧他这副傻愣模样,倒是把心中对他的怀疑打消了大半,或许是因为他极ai丹青呢。
“可。”祁墨连忙走过去,亲自为她理了理榻上的ruan枕,“殿xia寻个舒服的姿势,半卧于榻上便好。”
“好。”司玉莲脱了鞋zi只着一双白袜,坐在榻上躺xia。
天se渐晚,这xia不单单要考验祁二公zi的画技,还要考验他作画的速度。
司玉莲侧卧在榻上有些昏昏yu睡,正要瞌睡过去时,耳边传来一dao男声。
“殿xia可是困了?”祁墨放xia画笔,走到五公主跟前,见她一脸懵懂,又重复一遍:“殿xia可是困了?天se已晚,不如明日祁某再rugong,续上今日未完成的画作。”这画哪用画两天,只不过是他为了见五公主所找的借kou罢了。
司玉莲正迷糊着,也没细想,diandiantou:“也好,确实是有些乏了。明日午时过后,你再来寻本公主。”说完,径自从榻上xia来,连鞋也没穿就这么走了。
“殿xia……”祁墨yan睁睁看她只穿一双白袜走在地上。
“?”司玉莲听到喊声刚回tou,差些与shen后的男人撞上,一双圆目瞧着对方,yan里充满疑惑,“祁二公zi……”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,一贴近他的xiong膛便闻见一gu好闻的熏香味dao。
“殿xia还未穿鞋。”祁墨抱着她,就如抱了一团绵ruan的云团。这种chu2gan,不禁勾起了前些日zi,他与公主殿xia的缠绵记忆。
那时,五公主骑在他的shen上,教他如何享受huan好之事,还有对方幽深小xue里的柔ruan紧致更是令他难忘。
男人小腹xia方的yingting之wu已然翘起,司玉莲此时此刻才完全清醒过来,狡黠一笑:“祁二公zi怎了,莫不是又被人xia药了罢?”语毕,一只手反过来往他跨间nie了一把。
“呃。”祁墨忍不住轻哼一声,飞快把人儿放回榻上,微红着脸,假装镇定:“殿xia,祁某该离gong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司玉莲瞧他满脸绯se还假装镇定的样zi也是可ai,想着再吓唬吓唬他,“过来。”
祁墨应一声,慢慢走近五公主shen前。每走一步,xiong腔里的那颗心脏便tiao得越发剧烈,而跨间的巨wu同样也忍不住翘起又落xia。
几步之遥,恍若走了几年。
“怎么,方才有胆zi调戏本公主,现xia不敢承认了?”司玉莲坐在榻上,平视过去正巧瞧见男人跨间有异wu凸起。等到那位置再隆起小包之时,飞快握住nie了nie,打趣他:“还说不是被人xia了药,此wuzhong胀得如此厉害,恐怕祁二公zi要辛苦忍耐一番了。”
“殿xia恕罪!”祁墨一时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怒了,还是……
“嗯,说说,怎么宽恕你的罪过。”司玉莲依旧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松手,还把玩似的刮一刮,rou一rou。
“……”祁墨舒shuang得差些逸chu声音,他本想跪xia请罪,只是命genzi还被五公主握在手中。
如今,跪也不是,不跪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