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打算要，所以那东西属于迪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难猜到，格雷森决定留它。他适合漂泊，但也渴望扎。格雷森没有回去的地方，达米安不介意提供一栖息地让他孵，前提是格雷森坏掉的脑没让他走向极端——格雷森很有可能来宰了自己，以避免他夺走他的孩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证明，达米安真的很了解利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杀到刺客联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谢谢你，达米。你给了我一个生命，一份奇迹！但很抱歉，我必须——杀了你。」漂亮的利爪眨了眨蜜糖般的金睛，手毫不迟疑，锋利的刀刃往达米安的脖上砍，试图夺他的脑袋，后者偏避过。「我也会跟布鲁斯说声抱歉。他要失去他的儿了。但同时，他会获得一个孙！——哦，不，等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迪克皱眉，「如果这是他的孙，那他是不是也会来抢我的孩？我需要杀死布鲁斯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达米安痛不已，要制住利爪又得避开对方的腹，一不小心把肉块搞没了迪克会疯给他看，「没人要抢那团肉，理查德。那是你的！」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喊理查德的时候是在床上，甜蜜又火，湿又充满温。达米安能把三个字掰好几个音节，用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在利爪耳边呢喃。一个都没说，却能有种他们相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鬼。达米安想。理查德应该留在温的场合，而不是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迪克听了他的话一也不兴，反而生起气来，「那团肉？！听听你的用词，达米安！它是你的孩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......你正在谋杀孩的另一个父亲。以及，」达米安顿了一，「你用了它。你承认它没有生命。它不是孩，只是一团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安抚利爪的错误姿势，其一就是挑他的语病。利爪会欣然认错，然后更卖力的割掉对方的首级。

        10.

        「小D，你居然砍断我的脚！」

        迪克抱着自己的坐在地上，心疼的摸着断面切。放血似乎有助于冷静，利爪过载的脑冷却来，稍微能正常沟通，但思维依旧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刺杀以达米安砍断迪克的一只脚才消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达米安拿着断掉的左臂，冷静的指：「你砍断我的手臂。我们扯平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可以长回来，你不行。我赢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......别我砍断你的另一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迪克咕咕叫：「你好可怕。我的孩不能有这种父亲！」

        达米安吩咐侍从过来给他包扎手臂，「这里除了你，没有人想要那个东西。我向你保证，它完完全全属于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保证不够，达米安可以签署协议。他能让脑袋坏掉的利爪彻底放心的任何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达米安不太想杀死迪克——刚才他们差一就要砍掉对方的——比起把利爪的摆在书桌上，达米安更希望看到它安稳的摆在格雷森的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利爪此刻像个孩，达米安来一句他就怼一句，「什么属于我？它属于它自己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......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