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还要来?”伊万掐着它的大,没有把自己来,“快一,免得来了。”
“喂!睁开睛!”伊万掐着他的巴威胁,“你不希望我把你的割来吧?”
前面的被一张手帕堵住,借手帕的布罗尼斯拉夫要求用完了直接扔掉,不要还给他。安德烈把火星人翻过来,尝试让它跪在地上,但破碎的骨无法承担这个重任,最后他只能掐住它的腰把它拎起来,像提起一条对折的毯。
荣恩不太想搭理他。安德烈坐在铁床上,而他坐在安德烈上,这些俄罗斯人已经是人类中的大块,但他仍比他们更些,过长的手脚无安放,分开的双搁在安德烈两侧还能踩着地面。他很想一栽去,但安德烈搂着他的腰迫他维持坐姿。那玩意儿已经了来,直因缺乏而涩痛,紧绷绷地夹着侵的阴。手帕被胡乱团成一团,堵在阴,稍微动一就能觉到布料摩着伤痕累累的黏膜,让他冒细碎的冷汗。
伊万在它里面时,察觉的轻微地颤抖了一。半当中它就开始装成一条死狗,一块烂肉,任人摆,好像觉得这样能让人失去兴致,被了才有反应。他倒是不讨厌它装死,反正它受不了的时候总会叫来。
“不。”安德烈拖着它坐到一边的铁床上,“你怎么带烟过来?”
伊万一支烟,拿火焰小心地燃后嘴里,嗤嗤地笑起来:“谁叫你非要这样,把它放来呗。”
“来有什么要紧啊?”安德烈把火焰交给边的同伴,“那你随便找什么堵上,我要用另一边。”
安德烈总是紧紧握着火焰。他有一洁癖,所以不肯和人共用一个。在荣恩·荣兹还没有阴的时候,他总是提着站在一旁看着同伴们狂,他们有时候会让他先来一发,有时候不会,他就守在一旁,也没什么怨言。暴力和只是一种交友方式,他并不真正衷于此。自从有了阴以后,屁就几乎全归他了。
伊万笑得不上气。另外几个人也在大笑,朝
安德烈的想是:“这玩意儿见鬼的也太重了。”
火焰——火光——火花。仅仅是一簇火星就让他惊惧不已,一火柴就能让他动弹不得,一丛火焰能令他跪地求饶。伊万深深了烟,缓缓吐来,诡异地放柔了语调:“好吧,你不喜。那我把烟熄了,怎么样?”
血,咳得不上气,满脸泪和血的混合。烧红的烙铁从乳、肋、小腹挨个过去,每次都只去最表面的一层,以免深度烧伤造成神经坏死,验不到最大的痛苦。烙铁黏去阴表层,底发白的绿组织时,他疯狂地扭动挣扎,惨叫得着耳的警卫都差被震破耳膜。的铁棍戳阴和门的时候,他已经只能从咙里发嗬嗬的气音,神志不清地咕哝着火星语求饶。最后,他被倒吊起来,阴和门灌的油,他们将他成了一盏油灯。火星人的哀嚎把研究室主任都惊动了,那个穿白大褂、镜、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来牢房绕了一圈,轻描淡写地指责几个警卫的噪音太大,着重批评了鲍里斯“太不小心”,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后便径直离开了。油灯燃了大半天,在油燃尽之前,荣恩·荣兹就哭叫得一力气也没有了,他被倒挂着一动不动,好像真是一件死,一盏默默燃烧的油灯,只沉默地忍耐灼烧的剧痛和火焰的折磨。说实话,荣恩记不清那一次到底是怎么结束的,他可能将意识剥离了,也可能就是单纯的昏过去了。
没必要和这家伙对着。荣恩·荣兹想。这个人类差被他扯断脖,怀恨在心,刻意想折磨他,反抗只会带来更惨痛的结果。他睁开睛,勇敢地直视燃着的烟,不到一秒钟就败阵来,挪开视线。
不怎么样。荣恩想。他的胃恐惧地皱缩起来。每次人类这样讲话,就意味着他们怀揣着什么坏主意。他只敢用余光瞥着烟——那亮闪闪的一星火花——它夹在人类的手指间,稍稍向移动——靠近——
他剧烈地尖叫起来,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胡乱扭动,差从安德烈怀中挣脱去。烟挨上他的乳,仅仅轻而快地碾了一,但已经足够他疼得拼命挣扎。
“这儿又不禁烟!而且这完全可以作为一种预防措施,看见没?这东西连这种程度的火都怕。”伊万晃悠着燃的烟,看见荣恩将扭到一边后哈哈大笑,往他脸上了烟,“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