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项目早就停了。现在的研究方向是火星人的超级再生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沉默地工作起来，牢房里只剩叮叮当当的敲击声，火焰呼呼的燃烧声，以及火星人的哀叫。它似乎放弃交了，只是匍匐在地，忍耐着痛苦，隔一会儿痛得受不了了，才叫唤两声。到最后，它终于一儿声音也发不来，趴趴地在地上，随便怎么扒拉都不反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完成了，好小伙们。”对讲机另一的人满意地宣布，“解散！自由行动吧。玩去吧！相信你们懂得分寸，别让它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，我估计要死它还有儿难度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忘了安全规定，嗯？自由行动的时候至少有一个人以上随时准备开启火焰。玩之前必须消毒。我可不想在医务室见到你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先生！”他们嘻嘻哈哈地闹起来，把火星人拖到一边，清理掉严重碳化的肤，深绿的肌肉组织。火星人缺乏脂肪，扒掉几乎就只剩肌肉和骨。伊万分开它绵绵的双，注意到半截骨从膝盖扎了来，当即把它了回去，如愿听到火星生的一声哼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问这个好久了。它一开始没有这个吧？一开始不都是用屁的吗？”一个人蹲来拨拉它间的隙，“哦，我还记得有人试着在这儿扎个，但没过多久就长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严格来说，这是两个星期前才开始有的。那时候不是你轮班，所以你没见着。是鲍里斯。”伊万很不舒服地调整了一护脖，“他带来了两页人解剖图，告诉它只要变成那个样就放过它。它照了。初次什么事也没有，第二次他就差被咬掉了鸡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咬的？怎么咬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既然会变形，怎么不会让里面长牙？你们明白消毒的重要了吧？还好安德烈开火够快，吓得它松了，才没大事。即便如此，鲍里斯也还在实验室躺着呢——医生问他要不要使用最新的实验疗法，基于火星细胞结构的超再生技术。他同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鸡巴算不了大事，伊万。”安德烈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