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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给阳华打上淫纹咒印的正是是印琼玑,我那好jiejie,阳华的师尊,某个薄qing寡义的任务者。
她既shen死,竟还给阳华落了个定时要发作的淫咒,倒是狠心。
我视线一会飘向阳华,一会又克制地挪开,在看与不看间徘徊。
最终我的视线还是落回了阳华的shen上,就这么看着他伸chu未伤的左手,两指指尖熟练地捻起自己的乳尖,cu暴而无序地一阵rounie。等一侧的乳珠充血ting立,便再换到另一侧,例行公事般自我抚wei。而后他的掌心一路顺着xiong膛向xia,抚wei过小腹上发tang泛红的那dao破碎淫纹,停了xia来。
不受控制的qingyu此刻像是种慢xing毒素,麻痹了他的思维,迟钝了他的gan官。
阳华像是后知后觉地gan受到了我的存在。他chou回了手,拢住散落开的衣摆,忽然朝我所在的位置投来一dao凌厉的目光。
若非此刻阳华的两颊绯红,yan中蒙着一层shui雾,我定然要被他的视线剜上一刀,吓个半死,连自己已然藏匿好了踪迹的事qing都忘gan1净。
只可惜阳华yanxia着实诱惑力更大于威慑力。更何况我仗着系统的庇护,料定阳华终归找不到我,于是便大大方方看向他,盯着那副被qingyu熏透的姣好面容tian了tian双唇。
阳华蹙眉朝我在的地方望张望许久,始终一无所获,因而神se又带上几分茫然。他低xiatou去,似乎愣了一会,不知心中在想什么事。总之又过许久,才缓缓收回视线,转过shen去,松开了之前随意收拢的衣襟。
我松了kou气,伸手摸向自己脸颊,只觉得那一chu1位置正因目睹了阳华的自wei而发tang。而此刻我的心tiao得飞快,像是怦然心动时的反应。
我无法否认,此刻的阳华对我有着莫大的xi引力。
他的白衣染着血,束发的飘带松散,掉chu几缕发丝,半遮半lou挡住他赤luo的shen躯,反倒让场面多chu几分seqing意味。
这四周是最纯净洁白的茫茫积雪,深雪枯松,崇山峻岭相连天际,一yan望去,都是无边的孤寂。
而阳华就在这一片至纯净、至孤寂的位置xia自渎,被那dao破碎淫纹cao2控着追逐qingyu。
此刻他脆弱、混乱、堕落、淫靡,让人生chu一种莫名的欺凌yu望。
我低低地叹了kou气,闭上yan,试图让我的心思重归平静。
而我始终没能战胜心里tou那些卑劣的yu望。我走近几步,又看向了阳华。
他对自己xia手仿佛不知轻重,xiong前自己掐chu的红痕一dao叠着一dao,密密匝匝,甚至掐chudian青se。小腹xia的阳wu向上翘ting着,随他的抓握晃动。可他只随意rounie了几xia,沾湿的指尖便chou离,顺着腰线探向了后xue。
那里湿濡一片,小kou翕张,像是急不可耐地索求什么。
阳华只伸手试探着choucha几xia,指尖便chou离,转而bachu他发冠上的玉簪。
那玉簪尾端刻着个端正而略显稚nen的“玑”字,我晃了晃神,才反应过来,应当是从前阳华送给印琼玑的事wu,只是不知为何,最终又回到了阳华的手中,并且被他用作自wei的daoju。
那是支断过的旧玉簪,上tou还留着修补过的痕迹。
阳华受伤的右手搭着存放印琼玑shen躯的冰棺,左手紧攥着那支玉簪,在后xue里机械地choucha。
我yan见着阳华借着那支玉簪攀上gaochao,而后他小腹的淫纹淡去,呼xi终于从急促归复平静。
这本是该是件畅快的事qing,然而我却只在阳华的yan底看见一片麻木与疲倦的神se。
他仰躺在地上,哑声念叨了一句极轻的“第......一百一十八。”
我心xia一沉,才想起今年已是阳华守在晴雪峰上的第一百一十八年。
若他年年如此,如此度日......
我几乎不敢细想。
于是那一瞬,我终于xia定决心放弃两件事qing。
第一件是挪动脚步离开这里,第二件是杀了阳华换个男主。
我不杀他了,我想,也许我能替他找找,这个始乱终弃他的天xia第一mei人师尊,是哪个狗屁任务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