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锁门声,韩舟心一xia就凉了。
他被推jin来的时候,还傻傻问过“今天要在这里么”,沈栩gen本就没答复。现在观察房间才发现,她连解决生理尴尬的qi皿都摆好在角落,是铁了心要狠狠教训他。
沈栩虽然xing癖有异于常人,但对他一直很包容。
被这种温柔喜ai盈满,韩舟难免过于huan欣、得意忘形,渐渐忽略自己是个玩ju,也只pei在床上当个玩ju。
他甚至本能地想从那个卑微的位置走chu来,再多亲近她一些,或许有心人留意到,还会祝福他们。
悄然在人前多走了一小步,他就撞上底线。
韩舟很怕被“拖chu去”,更怕被弃用。他缩在湿冷的床榻里,痛苦反省了一夜,即便睡过去也是半梦半醒,门锁一响,就坐起来。
沈栩听他哭得那样可怜,火已经消了不少,再看见那双泛着血丝、略微红zhong的yan睛,就先问了韩舟gan觉如何。
“沈栩,我错了,沈栩……”
韩舟在床上膝行着向她爬过去,鼻音还带哭腔,纯se被单像ma蹄莲一样缠在shen上,tui上的锁链锒铛作响。
他承认是太想看她“钓”自己的样zi,才会一时糊涂。他不该动歪念tou,更不该在片场公然示范如何引诱……
这样容易暴lou他们两个的关系。
“以后不会、绝不会!”
沈栩听他自白,也没想到他当时是故意的,竟还带着如此复杂的小心思!
但看韩舟知dao反省,又这样急迫地求告了一大段,紧一紧弦的作用也达到了,就不接话,只重复:“我是问你,现在gan觉怎么样?”
白天还要xia到shui里拍戏,师父的演员尚未确定,拍摄jin度没那么急,shenti不适就赶紧请假。
韩舟怔了一xia,回答:“有dian疼,但没什么,你肯原谅我就没什么……”
沈栩抓过他手腕,检查上面那圈浅淡红痕:“都给你打开了,怎么不知dao去掉tui上的束ju?”
韩舟摇摇tou:“你没说允许……”
韩舟骨zi里着实乖巧,沈栩也不忍心过于刻薄。她摸摸他脸颊,示意自己不计较了,他苦楚的眉目才终于放松。
“自己脱掉吧。”沈栩温声首肯。
韩舟听话地解xia缠在shen上的“花ban”,扯过一角盖在小腹上,收起膝盖,去拆锁扣。他tui合不拢,沈栩不chu意外地在半遮半掩间,瞧见他还han着那gen巨大的chu2手……
这xia仅有的一dian气也全消了。
“你也不怕自己坏掉?!”
沈栩无奈,an住他,帮着一diandian往chuchou。
韩舟咬住xia唇,抓紧被单遮住关键bu位,颀长的tui颤动着……直到彻底取chu那瞬间,他才算看清,折磨自己一整夜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狰狞怪样。
韩舟呜咽一声,像蚌准备休眠那样迅速收紧tui,表qing闪过一丝痛楚和急迫。他整晚都在恐慌不安中度过,都没想起要解手,现在遭逢刺激,需求忽然猛地涌上来、十分迫切!
调教过,韩舟在床上又懂事了很多,双tui难耐地蹭蹭,申请:“我可不可以,去厕所……”
沈栩让开路,准了。
洗手间门匆忙关上,shui声隐约响起,沈栩就把那gen怪异的刑ju丢jin垃圾桶,决心以后不再拿这么残忍的东西教训他了!
但现在也不能太过明显地安抚。
韩舟有些像ruan心糖,养一养,让温nuanhan化了,就会变得黏人起来。得让他用shenti好好记住,才有可能长久。
沈栩哑然失笑,原来自己这样的人,也会想要长长久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