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导……”任斐很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跪过来。”严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屋吧，”严导对袁墨，“去洗个澡，换衣服，吃早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夏连连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斐也爬回搓衣板上，跪直了，胳膊抡圆了，噼里啪啦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墨有礼貌地了谢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跪好，严导的大手掌就呼了来。左一巴掌右一巴掌，扇得又狠又响，没十就给他了满的泪，啪嗒啪嗒地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仗着自己长了一张脸，无法无天，”严导，“昨晚让你自己打的没打，让你跪着你乱动，不让说话你偏说，想必平时也是这样，觉得自己是个人，怪不得招女朋友四次。老告诉你，在这里，长得越好看，挨得越狠，是走是留，你自己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导抬手就给了他狠狠的二十个嘴巴，左右开弓，直得他一张俊脸成了个猪。俞超被打得晕转向，嘴里腥甜，却本不知为何挨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。”俞超都被过四次钮了，已经是被驱逐的边缘，当然想留，想学会讨好女朋友的本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的脸，都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人都选择门。那么贵的学费都交了，这么狠的打都挨了，这么长的夜都跪了，怎么可能不参加这个培训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严导……”任斐脸疼得几乎张不开嘴，又不敢不回答，忍着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柳夏确实傻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斐和俞超一样，虽然挨了打，却醍醐灌，知了自己的错，当然不肯走：“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导终于叫了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留，”严导，“跪直了自己打，敢不用力你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憋回去！”严导吼。

也是完好平整的；其他三个人都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，俞超长得帅，却写一手烂字；任斐很邋遢，纸得皱巴巴；柳夏太实在，想不来，寥寥几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俞超连带爬，把搓衣板放好上去跪直了，两手用力，狠狠起自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过来。”严导打了两个，抖抖自己的手，招呼柳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三个，”严导把纸丢在他们面前，“都通不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有衣服，”严导，“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打完严导也没问他是走是留，也没让他自己，只说：“我知你现在不明白，我希望培训完你能明白。这些天，袁墨挨夸，他俩挨打，你都多看着学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导打了俞超二十，却打了任斐四十才停了手。虽然是四十，但力没有打俞超的重，所以总来说，任斐的脸跟俞超的脸程度差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俞超不敢不从，挪着膝盖跪了过去，仰着脸看严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啊……”俞超不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任斐。”严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老爷们儿，挨两巴掌就哭，”严导说话一针见血，“你女朋友平时肯定跟养儿似的，心劳肺的你还不听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导也不跟他废话：“自己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斐的错跟俞超是一样的，甚至比俞超还要严重。俞超好歹还有张脸，吵架的时候看看这脸多少还能有消气，自己可不一样。幼稚，不懂事，任，懒。看着刚才严导对俞超，任斐吓得不轻，却又不敢不依，爬过去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俞超被他晕了，脸上得发，却又被他骂得清醒过来，知自己再不改真的要被驱逐了，赶紧恳求：“严导，我想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夏也过去了。对柳夏，严导倒是没多打，也没多刁难，只了他十个，算是罚夜里偷偷乱动和补那几个漏掉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墨先听了话，把自己湿透又透在上的衣服脱了，了整整齐齐的两个膝盖印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严导：“昨夜的我也算罚过了，就过去了。你们不要妄想培训会比这个轻松，只会比这个加倍。现在退，你还可以走，了这个门，挨打挨骂，就再没有说停的权力，自己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打的是你昨夜不听话，”严导，“现在你决定吧，走，还是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俞超，”严导，“你想留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任斐还真就被吓着了，生生止住了哭，任严导打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三个人，磨磨蹭蹭也脱了，但印儿都是错杂的，一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