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人类的番外之一】  中庸与极端

        【小海以后想zuo什么啊？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我、我要zuo正义的伙伴！把阻挡在虹jiejie面前的那些怪兽都清除掉！让虹jiejie过上不再痛苦的生活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可是啊，那样小海也会变坏的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不要紧，我可是上帝的使者！嗯...如果变坏了的话，虹jiejie就拽住我，使劲拽住我就行了！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呵，那就说好了哦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嗯！】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海猛地从梦魇中惊醒过来，他坐起shen习惯xing的扫视了一圈四周，确定室nei只有他一人后才缓缓卸了防御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2：54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瞥了一yan墙上的挂钟，抓抓tou发晃到饮shui机前接杯凉shui倚着墙角一kou气饮尽，长久挂着笑容的脸pi面无表qing的木僵着望向窗外紫红se的天空，过于繁华的不夜城喧嚣嘈杂着通宵掌灯，那些mei丽绚烂的霓虹广告牌闪着艳俗的光芒将整个天空照耀成肮脏的紫se，云层密布的天上不见半dian星辰月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碌碌的人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声的穿过客厅走到另一边的主卧室，环起双臂站在门kou，沉默的看着正陷ru沉睡的程玥。四岁的孩zi本该天真烂漫调pi捣dan，几乎对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gan到好奇，可程玥却总是过分的听话，过分的乖巧，过分的早熟。他经常让程海生chu看不透成长轨迹的焦躁和愁苦，经常让他生chu巨大的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就不是他的孩zi，即使杀了...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无表qing的走过去，金属制的大手在程玥纤细的颈项上方几寸的地方来回游弋着，犹豫了接近一分钟，终究还是放弃了。他轻轻给他把落到前xiong的薄被拉gao盖到肩膀，转shen离开了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能抹掉虹jie唯一的血脉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是个杂种也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kou袋中掏chu手机打开后面的手电筒开关，走到公寓外的车库前将卷帘门拉起来，站在车边掰开了什么，接着nei墙后方便chu现了一个小小的储藏室。他一侧shen顺着窄小的门kou挤jin去，关掉手机打开了里面的地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...虹jie，你儿zi四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回shen将那个小门掩上，gao大的shen躯别别扭扭的在窄小的屋zi门kou盘tui坐xia，双手随意的搭在膝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前天第一次求我，让我帮他削掉背上长chu来的ying壳。”他靠着墙面无表qing的说着，机械的语气像在汇报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把壳带来了，你要看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算了，那东西不是很mei，我怕你看了又不gao兴。”他径自摇tou，刚想伸jin怀中的手又摆了摆放xia了。“他还不知dao这件事，我决定等他上了学再告诉他，到时候他不是就rongru人类社会了么？你知dao，就是有朋友啊有喜huan的女生啊会跟别人打架或者勾肩搭背的chu去玩什么的，那时候他知dao这件事的表qing肯定很jing1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扯着嘴角笑起来，开怀的像个孩zi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要是能求着我杀掉他，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你放心，我肯定不能这么gan1的，我是他爸爸啊，哪有爸爸杀孩zi的。”他挠挠tou，语气轻松。“他得活着才行，这样我才不算违背跟你的承诺啊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虹jie你甭担心，他要是想自杀，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自杀不成，他肯定能顺顺利利的长大。”他站起shen向前两步，走到面前的大缸旁盯着里面的东西，语气放缓，声音轻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虹jie，你gao兴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哗啦的shui声和锁链的轻响，缸中泡在营养ye里的那个光溜溜的人棍上xia沉浮了一xia，被割去she2tousai起来的kou中发chu一阵模糊的呜呜声，空掉的yan眶好像涌chu什么，可这一切都并没有映ru程海的yan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知dao你也gao兴。”他空dong地笑着，yan神的聚焦在碧波中散乱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啊，你当年要是不走到极端，跟那种丑陋的怪wu搞在一起，咱们的孩zi现在也应该有他这么大了吧？”他捞起她一缕湿漉漉的乌发放到唇边亲吻，丝毫不介意刺鼻的营养ye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要现在来试试？也许虹jie还能怀上呢。”他忽然扯起一个灿烂的笑容，手指伸到她没有大tui保护，光luo着的xia半shen，一gen指节cu大的中指刺ru那gan1涩的甬dao，任凭刺激xing的营养ye涌jin那个无菌的场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定小玥很快就要有妹妹了。”程海轻松地抱起她，扣在颈项chu1的锁链因姿势的改变而带起串串细微的金属碰撞声。他坐在缸边开心的笑着，像哄孩zi似的紧搂着浑shen湿透而光/luo的杨虹，手指在她四肢平整的切kou上抚摸，宽厚的xiong膛传chu阵阵震颤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能搂着你了，真好。”他在她湿濡的额上落xia一吻，放在xia面的手chouchu来转而去解shen上的腰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次，不会是杂种了。放心吧，虹jie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喜huan男孩还是女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