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娜的妹妹朵莉，住在楼xia的08号土星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占星学中，土星代表不幸，而朵莉也确实不幸。

        朵莉上班的公司，离公寓很远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刚蒙蒙亮，她就穿上灰se套装，踩着jing1致又便宜的小gao跟，踏上通勤之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都是伪装，朵莉不是位优雅的Office　Lady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每天的工作，就是站在地铁门kou，试图通过发传单和搭讪的方式，卖掉那些盖在荒郊野岭，足以拿来拍恐怖片的新楼盘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次，小di去市中心办事，在地铁kou跟朵莉偶遇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上yan神瞬间，朵莉一把上前，揪住小di衣领，凶神恶煞地威胁dao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告诉公寓的人！我在外面发传单！尤其不能告诉我jiejie！知dao吗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小di吓坏了，连连diantou答应：“知、知dao了，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朵莉继续用凶恶语气，胁迫小di说，现在有促销活动，如果月底前支付定金，就赠送价值7w元的车位，等等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那副架势，仿佛小di不跟她走，朵莉就要打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小di也该ti谅她：gen据朵莉与公司签定的“奋斗者协议”，如果她每个月获得的“有效客hu”低于15个，那她就拿不到底薪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连续3个月不达标，她就会被公司开除，并登上房产人事协会“不建议聘用者”名单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朵莉的名字，已经在健shen、证券、协会，以及外卖pei送人事协会的“不建议聘用者”名单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要是这份工作丢了，朵莉的大学（电zi商务营销策划）就白念了，她就要跟她父母一样，拎着大桶shui，去工地gan1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好像连这也不成了，因为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，既然现在楼都卖不chu去，”一天深夜，小di跟朵莉喝酒，随kou说dao，“又怎么会需要建筑工人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朵莉没说什么，仰tou灌了一大kou酒。

        xia一秒，她就睁着绯se双yan，把小di扑倒在shenxia。

        僵ying膝盖，裹着灰seku袜，沙沙作响抵ru了小ditui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gan1、gan1什么？”小di害怕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——”朵莉眯起yan睛，湿ruan红唇间，呼chu温re酒气，“是不是瞧不起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gan1嘛要瞧不起——嗯、嗯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朵莉吻上小di嘴唇，同时动手撕扯她衣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了，上面这些，都是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yanxia，本该在街上发传单的朵莉，正跟被反锁的门把手较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朵——嗯嗯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小di话未chukou，就被朵娜死死捂住嘴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嘘——！别chu声！”朵娜压低声音，“要是被那疯女人发现，你就死定了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哎呀，谁是疯女人呀！又是谁死定了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朵娜抓起瘦弱小di，打开衣柜，给她sai了jin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我听好了……不许chu来，更不许chu声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，朵娜关上柜门，把小di留在一片黑暗，和旧衣服微微腥甜的气味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小di探chu指尖，轻轻戳开条feng隙，一dao微弱光线，顺着明眸直直劈xia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朵莉走jin房间，抱着胳膊，脸se很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是那shen着灰se套装，脸上涂着薄薄妆容，黑se长发整洁披在肩tou。

        脚xia一双旧gao跟鞋，明显被仔细ca过，回光返照般闪闪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司规定，在街上发传单时，必须要穿这样一双，刑ju般难受的鞋zi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坐在地上乞讨时，一定要把断掉的肢ti，或者残破的pi肤louchu来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用tiaodan星人的话说，这叫zuo“禁忌肢”，是人类文明与社会秩序的源代码。

        与gan1练ti面的妹妹相反，朵娜tou发散乱，只穿条吊带睡裙。

        薄薄衣料xia，依稀可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