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你还能装更久。”
被丢jin包间的男人双手被反剪在shen后,全shen上xia布满了大大小小的kouzi。有些结了痂,又被重新挑破了划开了,nong1稠的盐shui淋上去时男人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给痛chu窍了。
他哆嗦着蠕动shenti,xia意识地想要逃离。可上位者自然不肯罢休,让人压着他重新跪好,摘去他yan上的黑布,扼在xia巴上的手指qiangying地bi1他抬tou。
任辛饶有兴致地欣赏了昔日恋人的这张脸。的确是还不赖,此刻颧骨破了,嘴角都快烂了,却依旧不难看,甚至因为mei人落难,让人额外生chu几分怜惜之心来。
想到这人不久前还一kou一个师父jiejie地叫她哄她,不由地恶上心tou,pi鞋隔着布料碾过兴趣,她满意地gan受到那人xiashen微微抬tou的趋势:“李警官知dao吧,你长成这副样zi,还能在那chu1撑到现在没叫人轮了完全是因为我还没松kou。”
“知dao,那您现在要改变主意了吗。”她突然对上了那双一直低垂的眸zi,其中伪装的ai恨全bu消散,赤luoluo的全是挑衅。
“不知dao呢。要不要先选一样?”
“枪。”李同光只是瞥了一yan,就迅速zuochu了决定。
“好呀。”任辛笑了,笑得几乎愉悦。xia一秒,与受伤的血肉几乎长在一起的衣wu被迅速地撕开,痛得李同光几yu后躲,大tui却被qiangying地摁在了原地,暴louchu他完全yingting的xingqi和其xia微微开合的xuekou。
“啊,真sao。”
他绝望地闭上了yan,虽是早就预料到了任辛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但事qing真的发生时还是抑制不住恐惧。没有任何扩张,上了膛的手枪被毫不留qing地tongru甬dao,任辛手上没留力,迫着小xue吃xia了整个枪guan还不够,甚至还笑着转了转。
“嗯!!啊!”
他再也抑制不住叫声,撕裂的疼痛从xiashen传到touding,李同光觉得整个人都像在油锅中gun过一般难以忍受。他束发的绳zi早不知去哪了,一tou长发此刻被冷汗浸透了贴在脸侧,哪怕他极力忍耐了,说话时嘴唇还是在发抖:“jiejie、师父,唔、求您了。您让他们chu去,鹫儿什么都愿意zuo。”
“哦?可是为什么呢。这些都是我chu生ru死的兄弟,你都从我的男朋友落成阶xia囚了,他们yan馋了你这么久,总该轮到尝尝鲜了吧。”
“鹫儿放心,我不贪心。就只要你一次,然后我就走。你在我shen边假意奉承这么久也该烦了吧,也好让你换换kou味。”这话说得漂亮又坦dang,语气是招揽人心是最惯常用的,仿佛真是在给人什么天大的恩赐一般。可放在现xia,却是让她满意地gan受到指腹xia的肌肤更剧烈的抖动。
不要。求你了,怎样都可以,但是不要把我给他们,不要这样。我错了,刚刚不该挑衅你,求求你。nei心绝望地嘶吼几乎要破chuxiong膛,但他只是咬紧嘴唇,任由重新破开的伤kou占据整个kou腔也没再开kou说话。
没有用的,任辛不喜huan一味躲懒卖惨的废wu,恳求只会加速她兴趣消退的速度,他得想别的办法。
兴许是因为紧张,小腹崩得更紧了,任辛就着血ye的runhua开始前后带动枪guan在他shen后jinchu。
“你在xi我诶。”
带着揶揄的视线落在交合的地方,难堪地他shenti里的每一寸骨tou都叫嚣着想停止这一切,却绝望地发现那chu1被调教良好的ruan肉只会不顾主人意志地迎合ru侵者的给予。
大tui被迫抬gao,后脑仰起,全shen唯一的借力dian只有那张摆满酒瓶的玻璃桌。李同光觉得那玩意儿gen本就不仅压,好像稍有不慎他就会像这满台的玻璃瓶一样落ru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等一xia,再等一xia。
“你在警局的那些xia属知dao吗?他们崇拜的大英雄是个每天抬着屁guliu着shui求人cao2的sao货?你xia面的警花妹妹都没你湿的厉害吧。”
后背的麻绳松开时他已经满手是血,割绳zi用的碎片是方才任辛往自己shen上浇盐shui时打碎的那个。碎片太小,绳zi有太cu太重,故而费了些事。手筋可能断了,但他已无暇顾及。
“jiejie,求你了。让他们chu去好不好,我只想要jiejie,只想sao给你看。”电光火石间的转变,是没有人意料到的――
边上静立的保镖没想到地上受刑的狼狈jizi会突然解开双手的束缚,任辛没想到的是那人居然会起shen搂上自己。她原本都快冷笑了,手上动作越来越快,打定主意李同光要是敢拿那块破玻璃威胁自己就一枪打烂他的bi1再把人扒光了扔去警局门kou示威。却不成想落ru了一个温nuan湿re的怀抱,有人两只手上全是血,姿势改变迫使xiashen被胬的更深更痛了坐都坐不住还要抬手给她ca汗:
“让他们都走好不好。我只喜huan师父。”
一句话说得气若游丝,xia一秒便将脑袋直直地靠上了她的肩膀。mao绒的、黏腻的碎发戳在颈间,竟是让任辛想起从前她半夜chu去办事,回到家时人还没醒,但会迷迷糊糊地从shen后拥上来抱她,他那时的tou发也是这样戳着她,少了被折磨狠了的鲜血与冷汗,多些也一夜好梦的香甜,彼时竟真让她生chu了安定而泰然的错觉。
“走吧。”她回shen对被迫目睹了全程的保镖说dao,搂着怀中失去意识的人离开了这chu1刑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