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院chu来，张氏不敢懈怠，她疾步去到玉儿所居住的后院nuan阁，预备继续好好教导那两位嬷嬷。谁知刚踏jin院门，就见回廊上玉儿正被那乳娘方氏抱着，大张了双tui，shenxia放着一只便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zuo什么？”她又惊又怒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立着的老家nu李氏回dao：“小jie说肚痛，我们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糊涂，天这样冷，快把小jie抱到nuan阁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jie刚从前院回来，是要清洗，不是排xie。”jin去后她一面说着，一面命李氏去烧shui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前洗过了。”李氏小声应dao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氏接过裹着玉儿的斗篷，被她shen上那些青紫的伤痕骇了一tiao。她定定神，又bachu玉儿tun间的gangsai，确认gan1净后，方dao：“去把立柜第二格的药箱拿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指细腻的乳娘在她的吩咐xia，把一个细白瓷瓶里装着的药膏撷了些许在指上，又探jin玉儿后xue，细细涂抹。

        玉儿不喊也不叫，只脸朝xia，呆呆地看着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张氏来之前，两位嬷嬷就用那特制的竹筒灌了清shui，接连三次注ru到玉儿zhong胀不堪的后xuenei，第三次她呜咽起来，“肚痛。”她叫着。于是方氏只以为她要排便，就不顾那定时的戒律把她抱到了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现xia有了药膏的效用，玉儿后xuenei痛楚缓解了好多，只是shen上却比往常更加难受。她一言不发地趴在张氏tui上，等着有人来解除她的痛楚。她努力地等着，可还是忍不住困倦，闭了yan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睡过了一个白天。半夜里，她依着本能爬到shi槽边，喝了几kou，打了个饱han腥膻味的嗝。羊nai在她空dangdang的腹中咕噜作响，她以为是有人来了，就仰脸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一片nong1黑的夜se。没有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趴xiashen，一gu熟悉的gan觉从她封着的小xuenei涌到小腹里，主人揪着她那颗微微凸起小肉球时，她也有过这般gan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痛又yang，手还没伸过去，却像受惊了似的缩成一团，紧紧攥成拳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她也是想要去抓自己niaoniao的地方，却被鞭zi狠狠chou了一xia，她怕yang又怕痛，于是鞭zi又落xia来，这回正打在她niaoniao的地方，她一xiazi就niao了chu来，随即痛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接连几次后，她的shenti就有了记忆，仿佛是一dao手和shenti之间的禁律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是不准她chu2碰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不知多久，外面有了光，有人走近，她爬chu去，那人便抱起她走到更亮的地方。又是那冰凉的gan觉，她不自觉的夹紧屁gu，让肉dong去喝那shui。有人拍她的屁gu，她便松开紧缩着的dongkou，一gu一gu的shui从她鼓胀的肚zi里pen涌而chu，慢慢变成滴shui式的，这时，会有一只指腹轻轻an她niaoniao的地方，她便知dao自己可以niao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排xie的快mei之gan渐渐消散了，她额tou冒chu细汗，maopi包裹着的上shen又痛又yang。xiong前那两颗凸起半寸来长的肉球不久前被主人用力掐nong过，现在好似仍被人抚nong着一样，酥酥麻麻的yang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