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实本该第二日就离开,可次日天未亮便开始xia雨,连着xia好几天都没个要停的意思。
夫妻两心善,怕山路泥泞赶路危险,斟酌商量后,又多招待了他几天。
这些天,他装得极为勤快懂事,前前后后的帮忙,打shui、择菜、生火、刷碗,力所能及的活计他都抢着zuo,多日相chu1xia来,宁姝对他也有所改观,终于放xia了心里的防备。
一天夜里,桑实正百无聊赖地躺着,忽然一声嘤咛传ru耳中,接着便是一阵又是痛苦又是huan愉的呻yin。
怕被人听到似的,那声音压得极低,克制不住地颤抖着。
桑实是修炼之人,耳聪目明,哪怕她已经极力压抑,也被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们在zuo那种事qing。
衣wu窸窸窣窣的摩ca声……
唇she2勾缠时的津ye吞咽声……
还有肉棍撞jin甬dao带响的淫靡shui声……
无一不在刺激着桑实。
他在mo域里的时候,那些mo修们玩的极花,更淫乱的场面他都见过。但在他看来,那些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ti,和案板上的牲畜肉毫无区别。
所以,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yu望,他甚至思考过,是否因为这ju躯ti已死的缘故。
可是今夜,一切都不同了,只是听着她的呻yin,都让他qing难自控。
一gu陌生的空虚gan席卷全shen,shenxia那gen沉睡至今的肉wu,受到召唤般,雄赳赳抬起tou,ding住kua间布料,yingbangbang杵着。
“嫂嫂……”他失神喃喃。
手探jinku中,握住了那gen胀到快要爆炸的巨wu。
桑实第一次遇经历这样狂猛的qingyu浪chao,被砸的神魂颠倒,只是手的疏解完全不够。
光是想chajin去宁姝的shenti,就想到发疯……
要是此刻伏在她shen上choucha的人是自己就好了。
他听到顾景舟的chuan息变得急促,宁姝的呻yin声也逐渐染上哭腔,在一阵阵肉ti碰撞的声音中,那呻yin越发jiaoruan勾人。
桑实忍不住放chu了神识。
他是修炼之人,夜间视wu并非难事,很快就适应了黑暗,看见床榻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人。
被zi已经hua落一半到地上,堪堪遮住他们xia半shen,就算未见到里tou是何qing形,他也能想象的到,顾景舟此时该有多么畅快。
而他自己,则仿佛一只阴沟里的老鼠,正暗中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蜜饯。
床榻上的两人还沉沦在yu海之中,顾景舟压在宁姝shen上起伏chou送,宁姝被他撞得一颤一颤,哭yin连连,qing不自禁地拱起细腰去迎合他的撞击。
她那么快乐,却不是自己给的。
桑实不敢去看宁姝的表qing,可又控制不住自己。
控制不住自己去看她在别人shenxia承huan的模样。
这种gan觉,实在令人厌恶至极。
忽然,宁姝朝他的方向看了yan。
是他未曾见过的神qing。
她素来平静的脸上泛起红晕,yan睫都已哭到湿透,唇微微张开,诱人的chuan息便从那里溢chu,引人遐想。
他的心脏骤然一tiao。
桑实是没有心tiao的,可那一瞬间的悸动,无比鲜明。
他细细嚼着那一刻的gan受,像是huan喜,又像是酸涩。
或许还有嫉妒。
恍惚中,好像听到顾景舟和宁姝在说话。
“夫人,他一个人孤苦伶仃怪是可怜,你看……”是顾景舟chuan着气,han糊不清的声音。
“嗯……依你……唔嗯慢dian……哈啊……”
“噗呲噗呲”的shui声急促起来,她的说话声猛然止住,化作一阵绵ruan甜腻的呻yin。
看来这雨可以停了。
桑实回过神,手中套nong的速度也跟着加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