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皇有六个皇zi,没有一个是我亲生的。
我想过我所有的悲惨结局,但没有一个是现在这样,跪在他最不喜huan的儿zi的膝xia,被迫yunxi阳ju。其实我也同样服侍过先帝,他们两父zi长相相似,癖好也chu奇的相似,都喜huanqiang迫不qing愿的女人,看她们带着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表qinghan住他们权柄……
那微微颤抖的牙,灵活柔ruan的she2tou,阵阵收缩的hou咙,都是乐趣。
但这只是前戏而已,长夜漫漫,真正的折磨还没有开始。
我说了,先皇有六个皇zi,他最不喜huan的是老二。
an照先皇的说法,这个老二继承了他生母xing格全bu的缺dian:自私傲慢、急躁易怒,唯我独尊。
老二的生母戎贵妃,戎翠,是大将军戎翡的龙凤胎胞妹。
戎家权势滔天,是北地的豪门大族,大将军同时也是先帝的挚友,nai兄弟,异姓兄弟。
光凭这一层关系,先皇娶他的妹妹为妃就是理所当然的。
况且戎翠本人亦有二十分的mei丽,mei丽到足以让皇帝忽视了她的自私傲慢、急躁易怒,唯我独尊,和她生xia一个儿zi。
二皇zi麟童。
儿zixing格随妈,傲慢自大,冲动跋扈。
至少大多数人是这么认为的,毕竟和父皇的妃嫔私通这种事,不像是常人能gan1chu来的。
如果他不是戎贵妃的儿zi,当朝大将军的外甥,皇帝当时一定会杀了他的。
东窗事发后,那个勾引皇zi不知廉耻的女人被关jin了冷gong,不久后死于火灾。
麟童则被打发去了终北的绝境戍边,面对帝国北方边境线漫长的酷寒和冬季,无诏不准回京。
这个事件发生的两年后,我才被正式迎娶成为皇后的。
所以,我从来没见过他。
而且,不chu意外的话,我一辈zi都不会和他产生任何交集的。
在我的潜意识里,一直认为他是个“坏孩zi”。
即使我知dao,这个坏孩zi比我这个嫡母还大三岁。
当先皇驾崩后,他带着北方的军队以迅雷之势杀回皇都时,我才意识到,我犯了一个致命的大错。因为在我面前chu现,是个gao大威风,相貌极像先皇的男人。
有能力,更有野心。
他用军队获得了了原本不属于他的皇位,然后挑着嘴角,在满地死尸的gong殿中央,用他那双灰蓝se的冷冷yan睛盯着我看,那yan神活像一匹在sai外饥渴血肉已久的狼。
我一瞬间甚至有些恍惚,因为他跟他的父亲长得多么像啊,但他更年轻,更qiang壮,更凶残,更野心bobo。
只见他用护肘ca了ca剑上未gan1的血迹,然后收剑ru鞘,对我说了第一句话:“母后,你比我想象中要年轻漂亮呢。”
呵,母后。
他真是叫得chukou,我今年才二十五岁,没记错得话,他应该还比我大三岁吧。
当夜,他就在原本属于他父亲的龙床上qiang暴了我。
尽guan我百般反抗,但还是挡不住他的报复。
没错,他就是为了报复他父皇把他liu放到终北绝境,才对我xia的手。
我是他父皇的正妻,没有比qiang暴我更能羞辱他父亲的事了。
但他从来不知dao的,他的父皇,视我也不过是nu隶。
他报复错人了。
哎。
……
“发呆在想什么呢,母后。”
gan觉我停xia了嘴中的动作,麟童伸手托起我的xia巴,我摇摇tou,他把巨蟒一样的阳ju从我嘴里撬chu,刮chu几gen粘稠的银线。
我轻轻咳了几xia,被堵了很久的嗓yan终于有新鲜空气liuru,倒有些不适。
“没什么,一些以前的事。”
我害怕被惩罚,又要把他的阳juhan回嘴里,但他摇摇手指:“啧,够了,转过去。”
我听话转过shen,像小狗一样撅起屁gu,gan觉他伸手弹了弹我的花he,两指夹住稍微用力一拉,我吃疼得闷哼了一声,也没换来他的手xia留qing,反而变本加厉,将手指chajin我得小xue中,扣nong一番后,缓缓撤chu。
然后我听他说dao:“母后,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,上面tian得黏糊糊的,xia面却一dianshui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