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的xingai过后,邓晓纯懒懒得不ai动弹,一切清洁工作全都丢给了肖途。
搂着香香ruanruan的小兔zi躺在床上,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渗透着“满足”两个字。所谓的幸福,大概就是如此吧?
“以后......真的就这么直接zuo吗?”肖途用tou发蹭了蹭邓晓纯的肩窝,撒jiao的同时用闪着期待的yan神看着她。
邓晓纯把两人shen上的被zi拉gao了一些,将小兔ziluolou在外的白nen肩膀藏好,免得他着凉。然后将他搂得更近,吻着他的tou发说:“这么zuo舒服啊。再说你喜huan小孩zi对吧?mei术学校的工作不是zuo得很开心吗?”
肖途diandiantou,“嗯。因为和小孩zi打交dao很容易。他们对于喜huan和讨厌都分得很清楚,我不用去花心思去猜。”
“你就是那样纯粹的个xing啊,心思透明得像个孩zi一样。”
邓晓纯贴在他耳边低笑。
“是吗?我觉得你反倒比较像小孩zi。永远都是那样直来直往,心里藏不住事,也不善于隐瞒造作。”
肖途顿了一xia,想了想接着说dao:“就像前男友对你zuo的事,即使你不特意坦白,我也不会去追问你的。”
邓晓纯沉默了一会儿。仔细思考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急于对他坦白这件事,想了半天果然还是觉得坦白会比守住秘密更加轻松,而且她也想知dao肖途对此是怎么看的,会不会真的因为这件事就嫌弃自己。结果是她很庆幸这次自己没有看走yan,但为了保险起见,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:“你真的不会在意吗?”
“怎么可能不在意?毕竟你被别人那样过分地对待了啊!”
肖途反将邓晓纯an到自己怀里,像是要安wei她一样一xiaxia轻抚她的长发。
“因为我ai你,所以我在意。但也同样因为我ai你,才会包容和接受你生命中的一切。就像你接受我那样。”
“看来我前世一定是zuo了不少的好事,今生才能遇到你这么好的男人陪我过一辈zi。”邓晓纯gan叹dao。
肖途嘻嘻笑了几声,望着她的yan睛深qing地说:“也许我的前世真的是一只被你救过的小兔zi,所以这一世才要以shen相许来报答你吧。”
“以shen相许的难dao不是我吗?”
邓晓纯笑着dian了xia他的额tou,“不过说真的,遇到你之前,我从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就把自己嫁chu去。你刚才不是问我有没有想过要和那个人结婚吗?我可以告诉你,我有想过。但当时和现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态,只是一味的认为我付chu过那么多,理所应当会与那个人结婚生zi。但他说得很对,我其实只是在和自己较劲罢了。我的目的与其说是和他修成正果,不如把它当成是一种自我满足。当然我并不是为了让你gao兴才这么说的。而是那个人的话提醒了我,认识他二十多年,我或许从来都没有像ai你这样,真正的ai过他。”
“晓纯......”肖途有些yu言又止地轻轻唤了她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能和我说说你和他之间的事吗?”
邓晓纯愣了一xia,仔细观察肖途的表qing,发现并没有一丝半dian的不悦。但还是不放心地问dao:
“你真的想听?”
“嗯。”肖途diandiantou,看着她微笑,“因为我想要更加了解你,包括你的过去。”
“可能会说很久哦。”
“没关系。我还不困。”
邓晓纯犹豫了一xia,觉得也没有什么值得对他遮遮掩掩的。于是起了个话tou,便将自己和林以文从认识到分手,整整二十多年的故事全都说给他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