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写几个字，梦生的手就不老实了，环在他前乱摸，勾住了衣襟，玩闹似的轻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生……”江霁辰抓她的指，抓了个空，于是还紧攥着衣襟，梦生扯了两扯，没有扯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霁辰也不抬的写字，随手开左手边屉，里面整整齐齐放着的信件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敷衍的书信也值得人收藏吗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霁辰不肯抬，固执的闭着嘴，受到背后手指渐渐移开，然后一温的濡湿，贴到了他的疤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生――”他紧握的手上鼓起青筋，闭着，结颤动，问她在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5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生！”江霁辰死死攥着不松手，衣料被拉力勒在肩上，勒红痕，梦生在背后咬耳朵，语气不善，合着窗外雨声听得森森然：“江霁辰，不要让我动手撕了它。”

怎么认真写来都是那样丑，还不如着意于速度快些。还没开，先被抓住手臂，晃了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是说到到，江霁辰呼急促，手指力气一松，上的衣裳便被扒落了去，两肩，他脱手遮住前，指尖颤微微地遮着乳，乳的到指腹，两个位相，让他觉怪异无比。他闭上，但梦生的注意力不在前，她还是看着后背那些伤疤，指了，沿着走向虚划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了，只剩最后一，上就好。”江霁辰手里捻着最后一页纸，梦生睡到这会已经不是非常困了，站起来绕到他背后，抱着他看他写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梦生是被落雨声吵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梦生拒不回房，在人榻上歪倒躺，枕着江霁辰大，卷起被盖在肚上，眯了没一会，便悄无声息赴了梦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――你帮我写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霁辰不动声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已至半，她听见外面大雨如注，书房上雨打瓦片的哗哗雨声覆盖了其他声音。她睁开，上被薄被严严实实盖好，江霁辰还在写字，手边的纸堆了厚厚一沓，手掩着嘴非常轻的咳嗽，觉到她动，低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霁辰非常警觉的攥住衣襟低声叫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”两个字像个小勾，从他心轻轻地划过，这个称呼十分陌生，从来只有他叫惯了，没有人耍赖的叫他哥哥。他低眸去看梦生，把两个人纠缠的姿态看个分明，连垂的衣袖也是堆叠在一起，玄的衣袖搭上了层层叠叠柔的丝绸，乳交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霁辰低看她的睛，两只手都被她握住，未的话全堵在咙里，最后轻轻：“好。你先回去睡吧？明早还要早起，你今天累了，快些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当时表现得骨很，铮铮骨此刻也化成，淌在她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书院里很多先生都认得江霁辰的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旧岁月里寂寥了的疼痛纷纷在她指复活，迟到的关心和痛惜让当时的疼痛争相重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抿起唇，手往后，抓住肩的衣料开始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梦半醒之间，听见的是轻轻的蘸笔、翻纸声，闻见是江霁辰上熟悉的淡香。他上有极幽淡的香，但还是衣服上静神香味更重，常常会被盖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梦生给他肩鞭扫到留的浅浅的疤上留了一连三个红印，给他把衣服穿好，边看他抄最后一页学经，边问江太傅为什么打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，”梦生舐他肩凹凸的疤痕，连旁边的肌肤一并中，了红印，“只是想看看这个疤能不能消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燃了燎原大火。

        梦生默默合上屉，抱住他在他脖颈蹭了蹭

        脱一句对不起的时候，总觉是坏了阿生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霁辰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睡梦中他原本的香似乎加重了，梦生无意识嗅着这香，脸颊越来越往他腹位置蹭，正在抄书的江霁辰随意一瞥，耳朵立即烧红，伸左手小心托着梦生的脸把她从位移开，让她的脸转了个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实是难以拒绝梦生的要求，不甚定地张，说先生既然要查她的课业，怎么会发现不了是不是她写的？

        4

        他眉间带了疲倦，因此这平常的一也显得格外温柔，说话声音微哑，是刚刚咳来的：“醒了？抱你回去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梦生不理不睬，灵活的小指勾着衣襟慢慢蹭，挑起了一抹光，他坐着，梦生站着，看见衣襟里一线膛白皙如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江霁辰前面被橘猫蹭，后面被梦生蹭脖颈，前后夹击，一个比一个更像猫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写完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意识的向她说对不起――虽然脱而后，他也不知是哪里需要他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霁辰心重重地一沉，难以遏制的凉意从心底泛上来，手指攥着衣服想要往上穿：“我那时候……抹过祛疤膏的。可能没什么用。”他曾经跪坐在地上，着上，回借铜镜给后背涂上祛疤的药膏，把整个背都抹的湿漉漉的，然后静静等着它。可能是撕开的伤有深，江霁辰知还留有疤痕，但是铜镜里看的并不是特别清楚，疤痕比他以为的要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