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宇安一脸无辜：“记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忍着给凌宇安一拳的冲动，决定换个时间段问，好打击一凌宇安的凡尔赛：“那上大学之前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暄妍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果然还是在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奇怪，”白暄妍自言自语，“我怎么好像从来没在课上见过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宇安语气真诚：“上大学以前跟我告白的人比较多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的。”凌宇安想了想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但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那是电视剧是小说。现实上课人攒动，每个人都是萝卜白菜，你在课上看到过系草系花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，”白暄妍理所当然地，“电视剧和小说不都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宇安也翻课表对比了一，发现他们竟有三门必修课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队伍前得十分缓慢。白暄妍看着她前面那人的外套帽，忽然想起了外套的事：“对了，你的外套还在我这里呢，我什么时候还给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奇怪”，凌宇安解释，“一百多人的大一必修课，没见过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回答跟鲁迅家门前的两棵枣树有什么区别啊！

        白暄妍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大学之后，还是上大学之前？”凌宇安贴心地给她划分了两个时间段。

        凌宇安委屈：“我哪有嫌少，我只是说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暄妍掏手机，翻她的课表给凌宇安看：“这些，你呢？有一起上的课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暄妍和凌宇安也站到了队尾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暄妍深了气：“所以区别是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有。”凌宇安回答得十分坦。

然：“……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宇安唇边是掩藏不住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上大学耽误了你被告白是吧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学之后吧。”白暄妍选了前者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暄妍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才开学一周就有人表白，”白暄妍忿忿，“有就不错了，你还嫌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暄妍没有躲开，她仿佛并没有在意摸这回事，又接着问：“那有人跟你表白过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宇安失笑，他看着白暄妍在阳光显得有些透明的浅棕长发，终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。手跟他想的一样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不是系草吗？”白暄妍歪着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好像是没有，”白暄妍认真回想了一，“我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我选的课上没有系草系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拐过一个街角就到了凌宇安说的那家冰淇淋店，尽店面十分宽敞，但客人仍然排到了店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凌宇安答非所问：“你这学期有哪些课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宇安被她的逻辑打败，又觉得歪看他的白暄妍格外可：“系草怎么了？系草上个课就应该被前呼后拥，前面有人递书，后面有人喊系草好帅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恰好此时前面的客人已经选好冰淇淋去买单了，柜台里的服务生向他们招手喊一位。白暄妍愤怒地了一把凌宇安的刘海，愤怒地去挑冰淇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多是有几个？”白暄妍追问。